糖糖没有第一时间拒绝，就代表还有机会。
江朝夏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：“这当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，只是……”
他咬咬牙，还是说了下去：“糖糖，你还记得一个多星期前你主动约我那次？”
“嗯？”唐棠眨了眨眼：“记得，怎么了？”
“其实那次不是我。”第一句话说出口了，接下来的话就容易了，江朝夏语速极快地解释。
“当天我发烧了，迷迷糊糊早上没能起床，所以最后是我的双胞胎弟弟代替我去的，他你应该也知道……”
“后来投资的江总？”唐棠虽然是疑问句，却是陈述的语气。
“没错。”江朝夏点头，心里却有点酸涩。
他就知道，江暮秋这人怎么可能错过表现的机会，居然就那么一次，就在糖糖这里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。
但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，他又涌上了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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